又说：“但对你，我和雪纯爸都是很满意的，总之我将雪纯交给你了，她也确实缺一个能管教她的人。”

“你撒谎，”白唐一针见血，“你去过的场子都被警方端了，他们的账本都交了上来，根本没有你说的这笔账！”

然后，保姆转身离开了。

“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，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，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？”程申儿揭他老底，毫不客气，“我现在在帮你。”

“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他问。

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？”祁雪纯打趣。

他和莫子楠情况根本不一样，他是亲生的，名副其实的大少爷。

说完她猫着腰溜出了船舱。

她明白了，他根本没去找程申儿，而是一直待在这儿。

“好啊，今天我正好没开车。”美华留了个小心眼，其实她就住在隔壁小区，用不着开车。

莫子楠也跟着拍门：“莫小沫，起来，你起来，你别这样……”

“闭嘴！”蒋文暴躁的打断她，神色间浮现不安，仿佛心底深处的秘密被人挖掘。

闻言，祁雪纯双眼一亮，这个办法好！

难道他要的是这句夸赞？

“我是不是得付费？”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，“你开个价吧，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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